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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甘肃政法干部的岁月沉思大型系列报道之十七

时间: 2015-11-27 08:19 作者:裴国栋 来源:中视网 点击:


 

 

作者介:

       裴国 男,族,出生于1950年7月17日(农历6月初3日)。甘省清水县贾裴家庄人。甘肃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曾先后任天水地委组记者、清水组组长、天水地区改支队办公室主任、天水市司法局公室主任、天水市法学会秘书长、天水市社会治安合治理公室副主任、主任,中共天水市委政法委会副书记。2010年按副地干部待遇退休。在国家、省级报志上近千篇文稿;起草撰写大量的公文文章。在社会治安合治理工作中做出突出的献,多次受中央和省市有部冂的表彰励。中央组织中央政法委曾予嘉




作者故居— 清水县贾川乡裴家庄。


一位甘肃政法干部的岁月沉思系列报道之一

作者工作过的地方—天水市人民政府


 

社领导少华(左一)与作者裴国栋(右一)亲切交谈

 

 

协会副主席顾亚东(左一)社领导少华(中)与作者裴国栋(右一)合影留念

 

前 言

       《岁月沉思》是以自己的人生经历为主线,真实地记录了记事以来近六十年我的家族和家庭生活及个人方面的实况。从家庭变迁、个人成长过程和事业奋斗中折射出所处的时代、生活环境、风土人情和社会发展变化过程及自己人生的成败得失。《岁月沉思》用真实的史料,把人生的经历呈现出来,表现了个人命运与国家、民族和道路的血肉关系。它实际也是我人生的感悟,也是历史的见证、时代的记录,用艰辛的汗水和忠诚铸成的奋斗之歌!

       时光悠悠,倾尽繁华。我从内心深处突然浮起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生命可以再来,我选择谁都不曾遇见,一生平静,而又安然的走完,去享受那落日余晖的惬意,可惜,这些都是自己心中的一种假设,已永远无法替代那些已存在的事实,和那段伤感的回忆!

       深感在短暂的一生中,走过风、走过雨;经历失败、体会成功;品尝过痛苦、共享过欢乐;走过泥泞、踏过坎坷、经历过挫折、历经万苦千辛,幸运的才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阳光小路;不幸的甚至没有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小路,坎坷、挫折陪伴着一生。募然回首,灯火阑珊处,闪耀着自己走过的轨迹,晒下了自己的斑斑汗水……

       往事历历在目,心绪不堪回首,每当我闭上眼睛沉思,那故乡的炊烟、童年的月夜、父母亲的教诲,还有身后留下的串串人生足迹,以及那山间不知名花草发出的淡淡清香和村前东流小河潺潺的水声……犹如一幕幕古老电影镜头似的在脑海反复显现,仿佛把我带到了已然逝去却永不会磨灭的远方。

       我走过的六十多个春夏秋冬,有磨难、有忧伤、有无奈、有期盼、也有欢笑。过去的许多事情都已淡忘,但有些仍历历在目,件件在心,永远挥之不去。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幼年经历了人民公社“大跃进”和三年困难时期的忍饥挨饿;上学期间遇上了“文化大革命”,在停课闹革命的浪潮中上北京接受毛主席检阅和“长征大串联”;退学回乡以后在生产队当社员,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战斗在改天換地的行列;在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的浪潮中当上了村上的民办教师,后来又被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上大学学习;参加工作先后在新闻单位、政法部门工作,经历了各种政治运动。回想起来这些历历在目,件件在新,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

       在闲暇之余,和同事聊天,与家人交谈,就会谈及幼年时的家庭磨难;学生时代的学习生活;父母﹑兄弟姐妹的生离死别;参加工作后岗位的变迁。这些亲身经历的往事,恍如昨日。故此在同事和家人的鼓励催促下,我坐在电脑桌前,生疏地敲起了电脑键盘,学习打字与往事回忆同步而行。那早已逝去的岁月在我心中引起了沉思,使我沉寂的心中掀起层层波浪,它时而使我兴奋,时而令我忧伤。

       在我的人生旅途中,珍惜了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人生在世,与父母、妻子、儿女、同事和朋友之间相处实际都是一种缘分。坦诚地说,不论是在家庭、在单位还是朋友之间。我始终怀着一颗诚挚的心,真诚地对待每一个人。“宁肯人负我,我绝不负人”这是我作人的准则。我习惯于換位思考,经常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在我的一生中付出与缘分紧密相系,与任何人没有大的过结。我问心无愧,尽管太多的辛酸融进了昨日的犁铧;尽管难以抹去的忧伤充斥着我的心灵;尽管大半生的精力挥洒在征途上;尽管痴笑我傻的声音挥之不去……但我做人的唯一指南是自己的良心和责任,感到慰藉的是自己的正直与诚实得到了人们的认可。

       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是对父母敬孝不够。母亲在我参加工作不久离开了人世,没有享一天清福。父亲独居乡下,孤苦伶仃,去世在劳作的田野。弟兄之间有时也磕磕碰碰,悔之晚也。这些痛楚我始终无法摆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样时常触痛我的内心。

       回忆走过的路,我深深地感谢曾经帮助、培养、教育我的领导和同仁,使我这个农民的儿子在政府衙门有了一席之地;感谢所有关心过我的亲人、同事、朋友,帮我渡过工作和家庭的道道难关;感谢九泉之下的父母亲,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感谢我的姐姐和兄长,是他们起早贪黑挣工分供我上学;感谢我的家人与我风雨同舟,共患于难,共同支撑了这个家庭!

       我没有著书立传之意,也没有让人评功摆好之念,只是想把自己的经历述说给后代,让他们不要忘记在人生道路上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好人之恩。让他们记住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开拓事业,成就美好的未来,让他们从我人生成败得失中记取教训,走好自己的路。

       文章是现在写成的,而所讲述的许多事情,都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到廿一世纪初的陈年旧事。当年所亲身经历过的人,有的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有的也将是古稀之年。这其中的许多事件是对是错,历史大多已有定论。暂无定论的我也不多加评论,只好由后人去评说罢了。

 

                                                                                            作者裴国栋

 

大型系列报道之十七:难忘的姐弟情谊

       2012年12月12日(农历十一月二十九日),大姐去世的噩耗传来,我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前去吊唁。


       这年冬天,老家那里入冬以来没下过一场透雪,气候非常干燥,冬麦苗叶发黄,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机。水泥路上有着厚厚一层尘土,车轮压过路面泛起浓浓的土雾。密封严实的车厢内土腥味也窜了进来,熏得人喘不过气来。我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大姐生前的往事一幕一幕呈现在我的眼前……
 

       大姐裴月英,生于1941年(具体月﹑日不祥),生肖蛇。她在我们姊妹四人中居长,嫁贾川乡贾川村。大姐夫:周子万,是原甘肃工业大学后勤装备科科员,在1962年精减下放人员支援农业生产活动时,报名回乡支援农业生产又回到了农村。在解放初期,国家急需建设人材,初高中毕业生国家就可安排分配工作。那个时侯不象现在,大学毕业就不了业,还需百里挑一,万里选一的经过考试、政审才能进入公务员序列。大姐夫1957年天水县一中﹙今天水市二中,校址麦积区马跑泉镇﹚毕业后被甘肃工业大学录用为学校员工,安排在工大后勤部装备科工作。姨母和大姐也随之搬迁于兰州市,在省城安了家。大姐也被兰州中川机场筹建处录用为员工,成为兰州机场建设的第一批工人。本来他们很幸运,全家进了省城,又都安排了工作,可好好地生活下去。但是,后来命运和他们开了个大玩笑。当时,国家号召城市机关工作人员回到农村去支援农业生产。姐夫是一代热血青年,响应国家号召,积极报名回到老家清水县贾川人民公社贾川生产大 队。就这样大姐夫从一名国家工作人员又变成了农民﹑变成了人民公社的一名社员。大姐也从兰州中川机场辞职跟上姐夫一同回到了农村。
 

       刚从兰州搬回贾川村老家时,家里连起码的生产﹑生活用具都没有。父母亲为了帮助大姐一家尽快安下家,正常生活,从我家拿了些简单的生产、生活用品。父亲借用生产队的牲畜,把我家的干苜蓿根驻驼去作柴火,并去他家帮大姐夫盘锅垒灶,收拾整理房间,重新又安了家。这批下放人员在1980年前后,国家落实了政策,对那时下放人员大部分重新安排了工作,对因种种原因安排不了的也按退休作了处理。可老实巴交的大姐夫没寻没找,国家落实政策也没轮上他,始终仍在农村当社员。
 

       大姐夫回到农村后,凭着他的聪明才智也很少在生产队的劳动工地干活。他心灵手巧,村上人给他起了个“能人”的绰号。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其他社员战天斗地,日夜战斗在农田基建工地上,而大姐夫学会了一套人工养蜂技术,给生产队办起了养蜂厂,天南海北地放养蜜蜂。不但自己走南闯北,自由自在,还给生产队增加收入社员分了红钱。当时虽然被认为是小资产阶级尾巴,但生产队、社员群众和姐夫都得实惠,一举三得。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也没有人过多的去理会。大姐夫放养蜜蜂五年时间,由于常年在外,风里来雨里去,露宿荒野,患上了严重风湿病,不宜在野外生活。于是,又改了行学会了修理收音机等小家电的手艺。他又走村串户,为社员修理收音机等家电。那个年代,家庭情况好些的农户买个半导体收音机,听听歌曲就很不错了,农村没有多少家电可修。干了几年后又觉得修理小家电这个行业的前景不是很好。于是就又改行干起了照相、冲洗照片的业务。他购买了一台海鸥120照相机和一套冲印设备,走村串户为群众照相。那时,农村照相全都得进城去照像馆去照,不象现在这样方便。姐夫白天走村串户上门为群众照相,晚上回到家和大姐一起,钻进简陋暗室冲印照片,第二天又把照片分送到乡亲们的手中。既方便了群众又自己赚了钱。家乡一带不知多少逝去的老人家里仍然保留着姐夫镜头下的纪念照;又有多少已变为老年夫妇的人至今还保留着当年姐夫拍下的年轻结婚照。在国家办理第一代身份证时,他是县公安局指定的身份证办理专设摄影点,还得到了县上的表彰奖励。
 

       我是在大姐所处的村上小学的。上学时经常到大姐家去,天阴下雨回不了家就去大姐家吃饭、住宿。有时也帮大姐干些家务活。1963年的暑假在大姐家度过的。大姐一辈子吃尽了苦头。在生产队作业时姐夫常年在外,大姐既要挣工分养家糊口,又要担水、挑柴、料理家务,家中之事样样都得她操心。包产到户以后,大姐比生产队作业时更忙,不只是料理家务,而且地里的活也全靠她。家中的几亩责任田她又成了主要劳动力。收、割、锄、种样样农活都全靠大姐。别人家男人们干的活,在大姐家一切都得靠大姐自已。如担粪、挑水、养牲口样样都得大姐自己去做。
 

       农村实行包产到户以后,姐夫又把眼睛盯在了自家的责任田里。心思着在那几亩薄田里除种粮吃饱肚子外,还能在经济上有些什么发展呢?他根据责自家责任田的土壤﹑光照等条件分析,决定发展果树业。于是背上干粮去县林业技术部门学习果树栽培技术。为了学到果树栽培技术,他义务不计报酬地给县园艺站干活。无钱吃饭啃干粮,无钱住店露宿街头。他的举动深深打动了县园艺站的领导和技术人员,一名姓翟的林果工程师无尝的给他传授果树栽培技术,并将大姐夫的果园列为县上的新品种苹果试验基地。县园艺站无偿地提供技术资料和苗木,帮助建园,给大姐夫帮了不少忙。在他不辞辛劳,精心栽培下,他的果园是全乡办得最早、最好的。栽培的“红富士”优良品种苹果在全乡很有名气。
 

       1995年以来,大姐夫家境情况开始有了较大转机。大外甥周小峰学得一手缝纫裁剪技术,在开展缝纫业务的同时举办缝纫裁剪培训班。妻子朱存花是清水县陇东乡朱湾村人,为人贤惠,夫妻恩爱,小家庭过得挺不错。二外甥周世峰,在铁路上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也算有了稳定的收入妻子安小英,清水县红堡镇安坪村人,是个脚踏实地过日子的好女人。外甥女周世娃嫁于本县金集镇张牛村,家庭和睦,夫妻恩爱,不要人过多的操心。2002年,两个外甥都修建了宽敞明亮的砖瓦房,生活比较舒适。在这种情况下,大姐夫和大姐本应该享几年天伦之乐,但事与愿违。房子修好时间不长,可怜的大姐夫脑梗塞病复发与世长辞。


       姐夫的去世对大姐打击很重,大姐的日子过得更加艰辛。可怜的大姐一方面承受着姐夫去世的沉重打击,另一方面顽强地生存,支撑着这个家,特别是为哺育逝去亲娘的小孙子周凡凡耗尽了心血!
 

       父母去世后大姐很少回娘家。兄长在世时偶尔来兄长家走亲戚。后来兄长去世,我又在外大姐就很少回娘家。在我的记忆大姐来天水我家先后有两次。第一次是1992年春,我西安看病住院回来时她前来看我。第二次是二外甥周世峰在北道铁护路队续弦成婚办事时从清水来天水我家。两次来每次家里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争纷,惹得大姐不高兴。为什么这样我也没弄清楚,使我遗憾终身。大姐去世的前一年,妻子海玉回清水老家时把大姐接回老家院落住了几宿。老家院落实际是住在我们已搬进城多年那里冰锅冷灶的院子里,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这次也算是大姐最后的一次回娘家。


       2010年以来,她患高血压心脏病卧床,也没有去城里大医院检查治疗。我从天水城里请医生前去给她诊断治疗,也没有挽救出她的生命。大姐于2012年12月12日(农历十一月二十九日)病故,终年七十一岁。她去世后我们姊妹就只有我一人还在这个世上,使我心里有断臂之感的痛疼。


       二姐裴正英,生于1944年,比大姐小三岁。二姐和大姐嫁在贾川村同一个村庄。二姐夫名叫周丑子。他们俩结婚后夫妻恩爱,日子过得很顺心。二姐夫的哥哥那时是贾川村的大队干部,二姐嫂嫂也是个实在本份的农家妇女。二姐公婆关系、妯娌关系都处理得比较好。二姐公婆家对二姐也非常看得起,嫁过去以后,家里的事基本是二姐说了算。二姐公婆家家境比大姐家好得多。家里不愁吃,不愁穿,父母对二姐非常放心。


       二姐虽有这么好的生活条件和舒适的环境,但好景不长。记得在1968年秋,二姐左脚腕疼痛难忍,乡间久治不癒,便去天水地区天坛医院(现天水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天坛医院诊断为骨结核住院进行手术治疗。这个医院实际是响应国家“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号召从北京内迁这里,医疗设施和医疗技术都比较先进,是当时甘肃省陇东南权威性的医院。二姐在这里住了一月左右时间。术后第三天,我受父母之命前去看视。二姐住在医院住院部的一间不大的平房里。病房还住着几个作过外科手术的病人。这些病人有的包着头,有的裹着脚,二姐的一条腿从膝盖下包扎得严严实实,把脚吊得高高的正在牵引。我拉住二姐的手,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二姐紧闭双眼不止声地哽咽,把我都没正面看一眼。二姐疼痛难忍的样子至今还在我脑海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亲人在极度病痛中挣扎的情形。
 

       二姐出院后病情仍没有多少转机。一只脚仍落不了地,凭靠搭柱移动着身子。我陪着母亲前去二姐家看望,只见二姐双手拄着搭柱,站立不稳,非常可怜。母亲不止一次地背过身子偷偷地擦着泪水。在回家的路上,母亲哭天喊地,哭得死去活来。我搀扶到家后连炕也不上去,只是站在院子里放声痛哭。这实际是母亲最后一次和二姐见面。的确,人与人见面是减法,见一次就会少一次。人生短暂,缘份真贵,千万要珍惜。
 

       1970年正月,二姐骨结核病还没治好,又突然发妊娠子痫这个病。她颈项僵直,牙关紧闭,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省人事,经抢救无效死亡。就这样被病魔吞噬了她年仅二十六岁的生命。在二姐去世的那天早晨,天还没有完全亮二姐家来人报丧。记得是一个死冷死冷的天气,院子老梨树下垒放着还未消融积雪硬得象钢板似的,刺骨的寒风刮的脸上象用刀割的一样难受。那时,兄长参军在外,我当民办教师住校。得知后我就立即赶回家中。进院看见母亲跪在院子墙角处哭得死去活来,围着许多邻居大娘大妈搀扶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导母亲节哀自便。老父亲坐在门槛上一锅一锅不停地抽着闷旱烟,眼眶渗出的泪水直洒落在他花白的胡须上。这真乃一幅老年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凉景象。我在五叔的安排下按照当地风俗含泪在大门口烧了冥票纸钱。随后我便和几位堂兄随报丧人员前去二姐夫家去吊唁和处理后事。到了二姐家,二姐直挺挺地躺在她住的那间房子的上方一动也不动,二姐夫爬在地上象小孩似的哭喊,看见我后哭得更加伤心。我双膝跪在地上,两眼填满泪水,悲痛万分,烧化冥钱后人把我从地上拉起。二姐就这样走了,就这样悄悄地离开了我们,结束了她年仅二十六岁短暂的生命。她走在了父母的前边,她是我有生以来失去的第一位亲人。二姐去世后,我再也没有去过二姐住过的那个院子。每当走大姐家途经此地时,不由得我低下头去,不愿意看见二姐曾经住过的那座房子和那个院落。


       时隔两年左右,二姐夫就与本乡白坡村一位姓白的女人续弦成婚。她是位诚实善良、贤惠淑静的好姐姐。她到二姐夫家后,承担起了抚养惠芳外甥女和照顾二姐夫的责任。她也把我当作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母亲在世时,她如亲生闺女一样经常来看望母亲,母亲去世后披麻戴孝,结殡母亲。她和大姐亲如同胞姐妹一样,大姐家的红白喜事,件件也没少她。但我非常愧疚,很少腾开身子看过她。退休之后,我真诚地前去看望,可出人预料的是二姐夫和我这位不同姓的姐姐都已不在人世了!姐姐,兄弟来迟了! 

(责任编辑: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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